最使我难忘的,是我小学五年级的副班主任。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他大概有四十多岁吧。在我的记忆中,他是一个高兴时可以和我们讲笑话,生气时非常严肃的老师。许多老师大概都是这样的吧,但他说话声音挺粗的,如果他说话不笑,听起来就像生气时的样子。
他从不打女生,但调皮的男生他会请去办公室“喝茶”。
记得有一次,他和几个学生要出学校去清理学校周围,这时男生们瞎起哄,说老师的车是三轮车。老师也不生气,说:“我这车是‘宝马’哩。”我们都笑了。
如果文明班是一种荣誉,那么就他是带着我们夺取荣誉的队长。他说话十分有威信,没有人敢不听,有他带着我们,那个学期的文明班大多数是我们班的。
那时课外课上的是乒乓球课,当然不是整一个星期都上,只有星期二和星期四。我还记得那次把球拍拍坏的场景,有一个同学把老师惹怒了,老师把球拍拍在桌子上,球拍坏了,还拍在周万圳身上。搞得我们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这老师虽然很凶,但我非常喜欢他。他还告诉我们他以前专门学习英语,现在教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