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哥哥,大我两岁。
小时候总是自不量力死拉硬拽哥哥掰手腕,哥哥让了又让后,还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赢了,然后趾高气扬地说:“哈,小丫头,我的力气就是比你大,在妈妈的肚子里已打败了你,所以先来到这个世界,所以你叫我哥哥!”哼,真是气死了!
“此仇不报非君子”我在一张纸上写着一个“鸽”字,很“谦虚”地问哥哥怎么读,哥哥很热心地说:“鸽(哥)”我就甜甜地应了,哥哥先是丈夫和尚——摸不着脑袋,然后恍然大悟,笑着追着我满屋子跑。
长大后,我和哥哥似乎隔了一层隔阂,一天最多见到他两次,有时甚至连他的影子都没见到他,只有在周末时我才能见到“孙少爷”宝贵的一面,而每次见到他,“世界大战”总会爆发。哥哥变了,以前温柔的他哪里去了?
虽然如此,但每当我闯了祸后,他总是甘愿做我的“替罪羊”,在不问青红皂白的人眼里,我是一副乖乖女的模样,而哥哥却很让他们伤脑筋。对此,哥哥只是一笑了之,连辩驳都没有。以致不明真相的父亲也忧心忡忡,时常“恨铁不成钢”地斥责他。而我也常常忘恩负义、装腔作势地附和着父亲批评他。但对于我的“胡作非为”,哥哥的庇护一如既往。
有一天,我随手翻了他放在桌上的日记本,其中的一页写到:“她总是爱说任性的话,有时想,如果不是我一直宽容刁蛮的她,也许她会懂得学会体谅,但我完全无法硬着心肠让她有一点难过、失望,我有疼她的责任,让她做快乐的人。我会永远爱护她,因为我们身上流着一样的血。
我热泪盈眶,哥哥,我是不是也不该让你有一点难过、失望,因为,我也有疼你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