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反映了具有希望俄罗斯国民人性中的弱点,鞭挞小市民的卑鄙灵魂。作者在小说中提到:
“回忆起野蛮的俄罗斯生活中这样铅样沉重的丑事,我时时问自己:值得讲这些吗?每一次我都重新怀着信心回答自己:值得,因为这是一种富有生命力的丑恶真实,它直到今天还没有消失,这是一种要想从人的记忆、从灵魂、从我们一切沉重的可耻的生活中连根儿拔掉,就必须要从根儿了解的真实。”
在《童年》中,高尔基已经成为一位冷峻清醒的现实主义者,作者以一种舒缓的笔调对过去生活中一点一滴的痛苦和欢乐进行冷静地审观。可以说无论是表现手法还是艺术风格,《童年》都与高尔基前期得创作有着极大的差别。
在《童年》中,作者虽以凝练质朴的笔法,揭示出血淋淋的生活画面,并进行深邃的哲理式思考,充满着深切的忧患意识,但作者并未停留在对落后、野蛮、丑恶的揭示与批评上,他也为读者塑造出一系列在艰难困苦中仍坚持理想,不同流合污的新人形象,其中主人公阿辽沙就是这代新人的典型代表,这无疑又为《童年》这部冷峻的现实主义作品抹上了乐观主义精神的色彩。
这就好比如说丘科夫斯基评价《童年》:“《童年》不仅是一部艺术珍品,而且是高尔基的传记,是他全部创作的注解,对于我们来说是极为珍贵的。”我们也应该向他一样,对这部作品表示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