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炎炎,一股股热浪袭卷大地,火一般毒辣辣的太阳炙烤着烈日下的人们。就连知了也停止了鸣叫。
我急匆匆地跳进了公交车里,一股凉意瞬间铺面而来,车上空空如也,我很轻松地找到了座位。
跟着上来的还有一位农名工。只见他穿着一件皱巴巴,满身泥土的T桖,一条黑的不能再黑的短裤,身后还跟着一大袋东西。他满头大汗,从紧贴身体的衣服里依稀可见他强壮的身体。一丝伴随着他“体香”的冷风吹来。车上的人不由得捂住鼻子,皱起眉头,厌恶的看了他一眼。他憨憨地对大家抱歉地一笑,就坐到我身边来。我马上往窗边挤了挤,他与我之间便有了一条十分宽的沟壑。
不一会儿,车上人多了起来。这时,发生了一种奇特的现象。在他方圆一米的范围里,寸“人”不生,人们宁愿于别人紧挨着,也不愿靠近他一步。
这时,上来了一位老爷爷。老爷爷拄着一根拐杖,走起路来颤巍巍的。皱纹爬满那瘦黄的脸上。由于车上已经人满为患,一座难求,人们也各干各的事,没有人出来让座。老爷爷只好拄着拐杖站在车中,老爷爷随着车子有规律的摇动,仿佛只要一个刹车,老爷爷就会倒下似的。
这时,他突然站起来,全车人都惶恐地退后了一步。可他并不理会,对着老爷一笑,并将座位让给了他。
全车人都震惊了,谁都没想到一个粗俗的农民工能为一个老爷爷让座。突然间,车上仿佛不再臭气熏天,人们看他的眼神不再是厌恶,反而充满敬佩。
我对他有了新的认识,他不再是个粗俗的农民工,而是一个热情善良的好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