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人性的晦暗
对于人性,钱钟书先生对比已大有见解,相信看过《围城》的朋友便会知道。当然,我的资历不够,也不是什么文学批评家,所以不便对此书予太多评价,生怕评论错了,钟书先生会从地底来找我。翻完整本书后,相信会有人认为此书笑点无数,但笑完后,人们又感叹到:“作者竟可以做到这个地步。”我是惊叹的人群中嘴巴张得最开的那个。对人性也有了自己的见解,也多次想模仿钟舒先生写个《围村》什么的,但又知道自己写不过别人,到时写出的东西模仿的的半生不熟的,对先人大有不敬,为人笑柄,索性搁浅此事,然后这事就像被废弃的船一样停泊在岸边,再也没被开启过。
但近来的众多琐事纷纷扰扰,让人疲惫不堪,人性的丑恶从书上搬到生活里,搬到了我身边,让我恶心。不幸带来愤慨,带来了写作的冲动,我顿时可以感受到钟书先生初写《围城》时的忿忿。便没有了太多之前踌躇,不经思忖,匆匆执笔,抛去钱钟书,也抛去《围城》,重驰着那条搁浅已久的破船。
人性二字,折开来讲就是指人类这种无毛两足动物的基本根性。
南宋三字经曾曰:“人之初,性本善。人在未经社会历练之前都是善的,但这并不是人性的统称,称之人性的,不是人之初,是人之末,也就经社会厉打后的成品。
经过社会现实打磨后,人性逐渐定形,之后不会有太大变化。
正所谓万物皆有利弊,人性亦有好坏,好的呢就像是路标,人走在路上,终会发现,也可以顺着它到达想到到达的地方。这种在生活中大有体现,一览无遗的,我便不必多说,说了也是废话。我想说的,是人性坏的一面,也就是所谓的—“劣根性“。
劣根性较为阴暗,它不像人性正面那样高高在上、闪耀光彩。它更像是路上稀碎零星的小石子,人们往对它不屑一顾,或是从曾见到过。人总有一种通病,找到人生的路标后只会顺势向前,趋之若鹜,对脚下的是自浑然不知、洋洋自得,或虽有所知却也无奈,因为当有人发现时,地上的石子已经遍布了。人们只有被深深刺痛时才会察觉自己处境实质的尴尬与窘促。这才是人愈发庸腐的最大渊源。
与人性这一词词性一样,“劣根性”亦是一些东西的统称,就像铅笔钢笔水笔圆珠笔荧光笔自动铅笔都统称“笔”是一样道理的,当然,劣根性不会是那些东西的统称。在我所认知的范围内,称为劣根性的有:势力、怀疑、自私……但我相信一定不止这些,这是我还不知道罢了。
首先说势力。
说到这一词,相信听到的,太多会害臊脸羞,无地自容,当然亦不排除有不动声色,演技极佳的人。我承认,我没有那种坚毅站起义正言辞地大呼自己一身正气,两袖清风的勇气。但确实对此类人鄙夷万分,就像有时候也会对自己的势力行为自悔不堪一样。我认为世上只有三种人,一种为有钱有势的人,一种无钱无势的人,最后一种则是势力的人。这个道理虽然听起来有些粗粝,有一种一棒打死所有人的感觉,但这未必不是真的。由于世间变化不断,捉摸不透,狗屎运众多,坏运气也不少,使势力之人较为痛苦,忙碌不堪,原因很简单,势力的人是坐落于前两者之间,专为有钱有势的人御用拍马屁,每日阿谀奉承,见风使舵。前面说过,世间狗屎运与坏运气皆多,往往会有些狗屎运被无权无势的人踩到,然后坏运气降临于有钱有势的人。踩到狗屎运的一夜暴富,被坏运气砸到的变得一无所有,这个时候,御用拍马屁必变脸极快,阔别旧主,投奔新主,便对新主奉承不已。世间之大,发生此类事的几率亦不小,所以使势力之人在两边来回忙转,乐此不疲。显然,势力之人在其中受益最大,但人格最为下贱,同行人士称之为“聪明”,如果以势力来做为是否聪明的标准,那我还是当一个脑残的智障好了。
然后就是怀疑。
有人说过,文化技术的提高,其代价就是失去信任。这个公式在我们飞扬跋扈的大城市中称之为真理。举个例子,随意在街上,有时会看到有老人跪在街边乞讨,膝前总有一行字,上面往往写着:因某某事,家境贫寒,孩子多日未食,求有好心人相助,如果来日有钱必定奉还之类的话。这个时候,老人膝边必围观无数,但获助甚少。缘由简单,众多围观中,有五成人士仅带着不花钱又有的看苦情剧的心态凑凑热闹,有四成的人站在老人身边,往往深思熟虑,若有所思,心里只想着自己的侦探头脑终可派上用场,便不放老人身上一切蛛丝马迹,直到揭穿老人,获得众赞为止,这一种人比上一种更为恶劣,因为他们从来没有相信过,这是可悲的。这个例子不是夸张,是我所看到过的。
我很奇怪,现在的人都很有钱吗?为什么要搞得好像所有人每天都想骗你钱一样,我不求所有的人都像《资治通鉴》写的一样夜不闭户,但也没必要做到不锈钢防盗门加密加双重锁吧,当然,家里大门可以这样,我所指的,是心里的城门。
最后讲自私。
确切地说,自私是可怕的,但值得庆幸的是,这样的人没有太多。自私一词,不中中庸之道,较为偏激,所以说,世上自私的人要么很多,要么很少。自私人少的情况就如鸡立鹤群,鸡受鹤排挤,终会妥协,弃暗投明,成为一只鹤,自私人多的情况就同鹤立鸡群,鹤虽清高,但在鸡群中却受鸡厌恶,终会随波逐流,成为只地道的鸡。因此,多的会拼命繁殖,少的渐而灭种。我相信世上无私的人会多些,但剩下的鸡却似乎没有为鹤的繁殖作奉献,它们往往依旧,独立专行,我行我素,虽然他们不多,但影响决不会小,甚至会大到一只鸡足以改变一群鹤的力量。
其实想想,自私的目的不过也是为了牟利罢,可笑了,是一类为利益倾倒的人种,我所认识的劣性性三种,二种就为利益所惑。是啊,利益就是应该存在,但就是有人过分注意它的存在,人性的天平便向它倾斜,也许我还小,不能体会大人们被利益捉弄的局促,也没有尝过太多利益的甜头,并不知道它有多甜,我不敢保证自己长大后不会被利益的甜上瘾,也不敢说自己能视金钱为粪土,我只希望这些我都拥有时,能看清它们。
自私是不应该有的,它的结果可以想象,它会让人变得孤独,而这一孤独,不单纯只是英语单词中“alone”的翻译,这一孤独,是那种即使身处人山人海也会觉得自己在踽踽独行,孑然一人。
写到这里,该说的也都说完了,那条破船,也达到了它本想停泊的码头。笔者的力量是让人看清一些东西,但真正能改变它的还是读者本人。即使我做的不好。